在鮮有人跡的一個河堤邊。
不再刺傷人的橘黃斜陽,映著髒污的黑暗河水,那顏色攪和的…讓人做噁。
一手垂在車窗外,無神的望著遠方,黑河對岸已亮起無數盞燈的一棟棟大樓,卻像被黑暗吞噬一樣。
車裡音響鳴著低沉的Bass聲,不斷不斷的,激盪起心跳聲的共鳴。
心裡想著的無解人生,就像已沾塵的耳機線,複雜纏繞著,解不開這心思。
無意識的,他隨著Offspring的Vultures,輕輕敲打著車門。